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写这篇文章,因为我不知道这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
今天早上作了一场梦,为什么是今天早上而不是昨天晚上?因为我昨天凌晨4点才睡,今天早上就没醒,一直到11点才正式醒,为什么是正式醒?因为早上睡觉期间被不知道哪里的工人施工吵醒一次,索性我就戴上AirPods Pro和眼罩继续睡。
梦里有很多片段,看上去零碎但彼此之间又有微妙的联系,里面大多数片段都是因为我昨天刷了一天的短视频产生的,不得不说短视频害人,这种具有强烈刺激性的内容居然改变了我的梦!但是这和短视频有什么关系呢?朝鲜电视只有三个频道,而我们可以尽情享受 这辈子都看不完的短视频—只要能拿出时间来做这件事儿,就像古人看书,是看八股文还是红楼梦取决于自己。
烟草和网络游戏中都写着:尽早戒烟、过度伤身,我觉得人的内心一定是有什么羁绊才使得他不去做他明知道应该做的事。
其实早在周五我就打算好好睡一觉,或许天一亮就能疏理好思绪,那天睡的也不是很晚,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赖床了,赖床无非就那么几件事,刷视频、看18禁并释放一下、水群,然后就从9点快进到11点了,11点突然掘醒然后点了外卖,然后又被纵欲打败了。似乎精神的欲望比肉体的欲望更难满足,外卖都凉了也没去吃,直到下午3点才吃,真可谓是废寝忘食。
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设定的目标能被达成啊,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实在是糟糕透了。
说说我的梦吧,梦里有几个片段我记不太清了,一个片段一个片段描述。
爱因斯坦2营救女研究员: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叫爱因斯坦2,因为梦中的那个人很像爱因斯坦但又不是,只是外貌特征与爱因欺坦有几分相似,刻版印像中的那种国外学术大佬的感觉。 那是一个夜晚,准确的说那是一个学术大会结束后的夜晚,一个女研究员开着黑色的特斯拉在周围漆黑的公路上急驰,那天夜晚天上灰蒙蒙的看不见月亮,车辆也不太反光。 车停了,好像发生了枪战,女研究员的车停在路中央,前面是破破烂烂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的车,两辆,女研究员手持两把冲锋枪待在原地,突然一辆类似于飞机的大车停在女研究员的车后面,有点像那种大型货车,车头很高,有点像飞机是因为车头很尖,驾驶室很高,就像空客那样。驾驶室里坐着一位白头发老头,那就是爱因斯坦,2。 车灯突然亮起打在女研究员身上,她以为完蛋了缓缓放下枪,女研究员是一个短发蘑菇头的女孩,看上去年龄在28左右,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耐克,让人感觉可爱的同时还有一点冷酷。 她缓缓放下枪,慢慢转身,灯光打在她洁白的衬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鲜血染红,她也因此就义,镜头拉近,她猛然发现坐在驾驶室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是已退休的教授。是敌是友?
去听学术大会:一间不算很大大概400平方的大厅里有一排排红色的座位,每排五个人,我随着我们小组去的,小组人我也不太熟虽然在一起搞科研但因为课题不同大家也比较忙就很少见面。只记得有三个女生两男的不算我的话。 我到了大厅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傍边是一个外国人,长得有点像奥巴马,脸比较瘦。然后我前面小组的人拉我过去,哦原来是他们—我的小组,他们告诉我座位是不能随便坐的,一个小组的人在一排,于是我就坐下来了。 一个白胡子的教授在后面的实验室一直倒腾就是不出来,我们也只能等着。
梦就到这里了,这些片段时间先后顺序也不可知。
周日了今天,我不得不要做一些事情,我总觉得一些事情明明可以不那么复杂,不那么困难,至少心理上不那么困难。
明明很多事情是我所喜欢的事情,可是在我自己的条条框框的约束下,那些事情让我变得有些厌恶。
这可能就是强迫症的原故吧,我想打破这个局面。